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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度和分寸 
  “当忧则忧,遇喜则喜”,不是随心所欲,跟着感觉走,要怎样就怎样,无拘无束无节制,而是要懂得掌握一个“度”。凡事都要有个限度和分寸,过了那个限度和分寸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追求自由人性和放纵自我之间只是一步之隔,一念之差。忧忿过度会导致对社会不满,进而伤害他人,损害社会公德;乐极生悲,无限制地“享受生命”,就会堕落;就算不会堕落,也不利于养生,过喜过忧都有害于人的身心健康。
  忌忧,找乐。这是现代人的忧乐观。生活中本来恼人的事就不少,假如你再庸人自扰,不是活得更累吗?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卢梭说:“我们的悲伤,我们的忧虑和我们的痛苦,都由我们自己引起的。”人家“下海”,我下不了,忧心忡忡,钱挣不到,本职工作也荒废了;人家孩子成绩好,你的孩子贪玩,便整天吵吵闹闹,连逼带打,更有甚者把孩子打死;年轻时为自己不成熟而忧郁,年长了,为头上多了一根白发、一条皱纹而郁郁寡
欢,大有迟暮之感。其实,这些都属于应该注意,却不值得忧心如焚的事情。关键还是要自我调节,实在想不开,就从养生之道去考虑,经常忧郁容易早衰,长期忧郁会致癌。  
  忧也好,喜也罢。有时在客观环境不变,或者变化比较小的情况下,就得靠主观调节,努力减少忧虑,多寻找一点快乐。把目光放远些,不要为眼前的境遇所困扰,所压倒;不要被绳头小利所诱惑,所腐蚀,做一股“浅浅水”,让它“长长流,来无尽,去无休”。
  现实生活永远充满矛盾,问题是有了忧愁要学会自我解脱,自行排解。虚己游世乐逍遥
  为了更好地领会糊涂学关于生命快乐之思想,我们不妨单列一条,讲讲庄子的“虚己游世乐逍遥”的思想。
  生活在战国中晚期的庄子,虽学富五车、满腹济世之才,却一生不仕,他经常生活窘迫,有时竟靠借债度日,但仍能飘逸洒脱,照样赋诗、讲学、高歌、操琴,人生的一切,只要条件允许,他都不想生疏,但又从不被物所累。有一次,庄子去拜见幼时的朋友而今发迹已高居相位的惠施,可这位老朋友惠施以为庄子是找他通门子要官做,他担心才德高于自己的庄子会危及他的爵位,会见显得不自然,有些言不由衰。庄子当即明确表示:他视相位、
官爵如腐鼠,根本不屑一顾。当楚国的君王知道庄子才德双全,出重金聘请他辅佐时,他更是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重金聘请我辅政,无异于将我作为供品摆在祭坛之上,到头来只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而已。”一口回绝了邀请。他大力追求精神自由,放任自己的情感,使之不受外物的驱伸而消沉-
  在其著作<庄子·山本)中主张:“若夫乘道德而浮游则不然,无誉无訾,一龙一蛇,与时俱化,而无肯立为;一上一下,以和为量,游乎万物之祖,物物而不物于物,则胡可得而累邪!”人能虚己以游世,其孰能害之。
  翻译成白话,庄子是说:人要活得轻松愉悦,只有驾乘双翼,一翼修道,一翼养德,随风漂泊。逃出世事与物欲的纠缠,不受称赞,不被遣谪。顺应社会的变革,改换自身的形色。时而像天上的金龙那样腾飞,时而像洞中的黑蛇一样蜇伏,不要固定的住宅。该显扬便显扬,该隐匿便隐匿,总以合乎自然和天性为原则。优游自得地生活在万物的初始状态,役使外物,却不被外物所役使。玩味万物同根,要在虚无,悟得众生皆是过客,谁也不比谁
优越。是人就该自己作主,岂可作那过客之客,被他们任意摆布!一旦作主便自由,怎么会受到外物的拘束和劳累呢?
  一个人倘若能听任外物、处世无心而自由自在地遨游于世,谁还能伤害他呀!
  社会生活是纷繁复杂且瞬息变化的,人又不可能脱离社会离群索居,如何能虚己以游呢?庄子的主张莫不是空想,胡诌?其实若能从整体上窥探一下庄子的思想,
他的主张是不无道理。他极力主张“保生全身,与天和者,谓之天乐”,即追求一种“无待、无累、无患”的“逍遥”——一种精神的绝对自由。另一方面他又清醒地认识到,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人,无可避免地要受到生与死、时与命、情与欲的影响以至羁绊。因此要想从社会实践中提取这种自由,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只能在个人的精神生活中,通过某种精神修养即具备一种“外天地、遗万物、退仁义、摈礼乐”的、游乎尘垢之外的“定”的心理环境;一种能将自我的存在和永恒的、无所不包的宇宙存在整体相融相合的,从而可以“逍遥以游世”的心境,方能实现精神的绝对自由。庄子体悟、设计了这种心理环境,可是这种心理环境不能与生俱来,也不会从天而降,怎么办呢?只有靠修养。如何修养出这种心理环境
呢?庄子在这里指出的具体方法是“无欲”,即在修养过程中,首先要注意去掉情与物的欲念,保持一种恬淡、寂寞、虚空、无为的境界,方能慢慢养成那种精神绝对自由所需要的心理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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