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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故事——回忆往事 
一天,孔子和几个弟子一同去登泰山。孔子在年轻的时候,虽然常常去登泰山,不过这次的泰山之行,却是他周游列国回鲁国后的第一次。
  这次孔子再登泰山的动机,是因为他这时的精神还很好,假如不趁这时候走动走动,以后恐怕会有力不从心之感呢!
  孔子的身体还很强壮,他和年轻的弟子们一样,丝毫不觉得吃力地就登上了山顶。他自己也觉得很高兴。在5000公尺高的泰山顶上举目远眺,景色美丽极了。除了鲁国的景物尽入眼帘外,透过迷蒙的春雾,还多多少少能看到邻国的景致。
  从高山上,可以欣赏那一望无际的绿色平原,还可以呼吸清新的空气,孔子的心情非常舒畅。
  下山后,孔子乘着马车,弟子们都跟在车后随行,孔子回到家门。邀弟子们一起到家里休息。
  “老师的精神真好,一点儿都不比我们差,真是出乎我们意料!”
  “可不是吗?老师的身体那么好,一定会享高寿的。”
  弟子们异口同声地赞扬着孔子过人的精力。孔子站在一边微微点头,毫无倦容地说“登山后觉得身心格外轻松,再来弹弹琴吧!”
  孔子说完,马上就把琴搬了出来。孔子这种非凡的精力,使弟子们惊异得瞠目相视。孔子很安详地抚弄着琴弦。
  弟子们屏声静气地欣赏这美妙的旋律。
  一曲弹完,孔子若有所感地说:“关于弹琴,我告诉你们一件过去的事:当我30岁时,才开始向一位名叫襄子的乐师学弹琴。虽然在孩童时代也曾学过,可是亲近这么一位优秀的乐师,还是初次呢?”
  “这么说,襄子一定是当时音乐界的权威了!”弟子中有人这样问。
“嗯,是的,他的确是当时音乐界的领袖,可是,其中却潜在着一个问题。”
  “有问题吗?那是……”
  “毕竟还是有关为人的问题。这话假如认真地说起来,似乎我在自命不凡。当我跟襄子学弹第一支曲子,经过10天的练习后,襄子就说:好了,可以学另外一支曲子了。’
  当时,我因为对拍子的抑、扬、顿、挫还不十分熟悉,要求多给我练习的机会。又练习了10天,襄子对我说:‘拍子也很熟练了,还是换个曲子吧!’
  可是,那支曲子的寓意,我还没有深刻地领悟到,所以,我又请求再延长练习的时间。
  再10天后,襄子又催促我换个曲子;我觉得当时对那个曲子虽然发生了兴趣,但是在心灵上还没有接触到作曲者,因此,还希望再练习下去。
  又过了几天,我正全神贯注在琴键上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脸型,那是一张两眼炯炯、仁慈中具有威严的脸孔,俨然是个王者的相貌。
  那时候我心里想,这不是周文王吗?同在一个时候,襄子在旁也大声地叫道:‘噢!太美妙了,我从来都没有奏出过这么美妙的音调来。’”
  孔子说到这里,自己都感觉有点兴奋,稍微停顿了一下。弟子们屏声静气地聆听着。
  “当时我明白了琴,而琴艺能获得飞跃的进步,这完全是仰仗周文王显现的那一刹那,透过音乐与作曲者在心灵上取得了感应。也因为这样,襄子才会那样地赞赏。”
  “襄子他虽然知道作曲者是文王,可是,却没有像老师那样能看到文王的相貌,并在心灵上受到感应吧?”弟子中间有一个这样说。
  “嗯,你说得很对。刚才我说,襄子虽是位卓越的音乐家,但对于音乐却是以技术为本位的。一个专门讲求技术的人,当然不能够和文王的心灵相呼应了。因为为学之道,贵乎入心。学习音乐也不例外。”
  话说到这里,孔子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还想把我的生平向你们作个概略的介绍。”
  孔子说完,举目环视弟子们一圈,发现少了颜回和子路,孔子不胜遗憾。那时子路远在卫国做官,颜回却早已死去。
  “15岁那年,我才开始立志求学。”
  “老师,您不是在13岁就开始求学了吗?”一个弟子听了疑惑地问。
  “不,13岁根本还没有体会到学问是什么,只不过是随声附和地读死书。真的领悟到求学之道,却是在15岁那年,而开始下决心求进取,也是在那个时候。”
  弟子们有的听得很入神,有的脸现微红,觉得有点惭愧的样子。
  “我的环境并不富裕,除了研究学问外,还得做很多事情。年轻时代曾经当过仓库管理员,甚至比这个差事更低贱的也曾经做过。总之,为了生活,把许多可以求深造的时间都浪费了。”
  这时候,子贡突然插嘴说:“以前吴国的宰相,曾因仰慕老师的才华,甘心居下,还恭称老师为圣人呢!”
  孔子听了苦笑了一下说:
  “不。必须先有君子的风度,才够资格被称为圣人。君子对于为学之道要有深入的研究,还得有道德,了解人情世故才行。
  因此我一点也不敢自满。人一到了自满的境界,就再也不会进步了,同时还会忘却学问的真谛,而跌进邪道的深渊。
  我从15岁时就专心向学,刚才说的向襄子学琴,那是30岁时的事情。那时候的我,对于人情世故才开始有一个概略的观念。说不定是因为我立志要传古圣先贤之道,所以才会在弹琴的时候看到文王的相貌。”  
  “喔,老师说的一点都不错,否则,像我都已经30几岁了,还是一无所成哩!”
  一个弟子这样说了之后,好像觉得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头。
  “不,那还不能算是站稳了脚步,当时的我离正道还远呢!对一切事情仍感觉迷惑。
  洛阳之行,使我受益不浅。在那儿,我目睹古圣先贤、古代德政的遗迹,并瞻仰到周公、尧、舜的遗容,真是不虚此行。从洛阳回来后,心境宽畅了不少,想必是从当时开始,才更注意寻求学理。
  到了40岁,对于一切事物的所以然,才渐渐地认识清楚。”
  “这么说,洛阳之行,可以说是很大的幸运了。”
  “不,这不能说是幸运。”孔子纠正他的说法。
  “我是早就决心到那儿去的,并不是偶然想起才去的。”
  孔子暂时停止洛阳之行的回忆,略为停顿了一下,改变话题说:“到了40岁,对人生应行之道,已经不再疑惑了;50岁时,不但能看清事物,并且也知道了天命。在鲁国从政是52岁的事情。当时,如果没有知天命的信念,干预政治,可说是件很危险的事。
  话虽这样说,但是搞政治的人,能有几个知道天命的呢?不用我说,想必大家也明白。”
  “列国的宰相对于知天命的老师,反而如此疏远,真是怪事!”
  子贡忿忿不平地说。
  孔子觉得有点困乏了,话暂时停止。
  “60岁以后,怎么样了呢?”
  一个弟子接着往下问。
  “坦率地听人家的话,并且明白人世间的道理,器量也较为宽大。人家说的话,都能透过耳朵而进入心坎,其中虽然也有过意见,不过,那并没有大影响,仍然把人家的话像镜子般地反映得清清楚楚。”
  弟子们都静静地听着,有的好像领会了孔子的意思而不断地点头,有的似乎还懵懂不解歪着头在发愣。
  “接下去,该来谈谈现在的情境了。已经70岁了,最近可以说事事都能随心所欲,不过所想的和所做的,并没有超越轨道。
  假如要经过一条一尺宽的小径,以前得小心翼翼地才不致于跌脚到径外去,现在即使是昂着阔步地走,也不会稍有差错了。因为这样,身心觉得非常轻松。到了70岁,才好不容易达到了这个境界!”孔子用最后这几句话来结束今天的话题。
  弟子们思索了一下,虽然还有好些听不明白的,想提出问题来询问,但是看见孔子已经很累了,也就不敢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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