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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和我们一样分不清什麽是自然，什麽是人为，一天他跑去问北海神：“请问什麽是自然？什麽是人为？”北海神打一比方说：“牛马生下来就有四只脚，这就叫自然。用龙套套在马头上，用缰绳穿过马鼻孔，又在马脚底钉上铁蹄，这就叫人为。”不要用人为的事去毁灭自然，不要用矫揉造作去毁灭天性。不要因贪得去求名声，谨慎地守护着自然之道，这就叫回归到本来的天性。 天地是大公无私的，对万物一视同仁，把万物当作草扎的狗一样，没有喜爱，也没有憎恨，圣人也是大公无私的，对百姓一视同仁，把百姓当作草扎的狗一样，没有喜爱，也没有憎恨。天地之间，就好象打铁时用来煽火的风箱一样，中间是空虚的，正因为空虚，所以才生化万物，养育万类，这万物万类，滋生繁衍，愈衍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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