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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世界公民”女演员
| | | 俄罗斯有个“世界公民”女演员 演员英杰波尔加·达普库奈杰声称自己是世界公民。她生于拉脱维亚,现在和丈夫——英国导演赛蒙·斯托乌克斯长期居住在伦敦,经常往返于俄罗斯和欧洲工作。在最近由比利时导演斯提凡·乌耶执导的俄罗斯和法国合拍的影片《冬天的炎热》中,达普库奈杰饰演女主角乌克兰姑娘索尼娅。影片中的“她”从家乡敖德萨到比利时寻找丈夫,几经周折,最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以下是记者在影片首映式后对她的采访。 问:西方导演现在把俄罗斯姑娘划分为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一种是参加黑社会的女郎;另一种形象是不幸的女移民,如您扮演的索尼娅。索尼娅千方百计,想尽各种办法在富裕的西方寻找安身之处。事实上这种绝对化的划分并不准确。 答:是的,现代西方电影业存在着这种模式。他们拍电影不表现怀有细腻心灵和美貌外表的俄罗斯姑娘,而是用她们来表现西方人自己的生活。也许他们在布鲁塞尔、巴黎,还有其他什么地方,看到的是一种俄罗斯人,可他们并不知道还有其他的俄罗斯人。
问:迄今为止,我们仍然记得前波罗的海岸共和国的演员们,他们曾经是观众的偶像,前苏联解体后那些著名的演员都成了普通人,您是否同情他们的悲剧? 答:应该问这些演员是否感到自己的生活是悲惨的。我不能够说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只能够谈谈自己。我想,我是幸运的,因为有天时、地利的帮助。也就是说,在需要的时间出现在需要的地点。20世纪90年代初我就到西方演出;况且在前苏联解体前,我在很多俄罗斯的优秀影片中担任过主角,例如:老托多罗夫斯基导演的《国际女郎》、梅斯希耶夫导演的《无耻之徒》等,那些角色为我架设了通向俄罗斯和世界电影的独特桥梁。后来在影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和《毒太阳》中也担任角色。我对自己的成长路程怀有感情,我不希望永远移居西方,因此有一段时间我和丈夫住在立陶宛。
问:您第一次去立陶宛是否感觉到周围的人对俄罗斯人怀有仇视? 答:不是很严重,要知道我经历了在立陶宛的革命。大多数俄罗斯居民和我们站在一起。在立陶宛曾有俄罗斯话剧院,我的姨妈在立陶宛交响乐团演奏,她的一些朋友是犹太人,他们都讲俄语。至今我们同他们保持联系。当然宣传归宣传,实际上这与你结交的朋友属于什么民族,没有关系!
问:您在英国、俄罗斯、立陶宛三个国家工作,在哪儿得到的酬金高一些? 答:我已经不在立陶宛工作了。但是如果您期待的回答是在英国酬金多,那么您是听不到这样的回答的,这并不是因为在西方酬金少,在这里得到的更多,一切都取决于具体的项目。
问:您的丈夫对您到国外拍片是否嫉妒?要知道您是漂亮女人,而俄罗斯导演又特别擅长向女人献殷勤…… 答:从不!我们都是专注事业的人。如果他不喜欢我经常出国,他可能会找另外的女人。10年前我们决定共同生活时,他清楚地知道他与什么人结合,而我也同样清楚地知道我走的每一步。我丈夫不仅经常外出,而且他还在另一个城市领导着一个剧院。我的个人生活经验表明:恋情——这是耗费工作时间和精力的过程。如果您认真扮演自己的角色,那么你就没有时间勾三搭四地搞外遇,尽管有些人是全才,他们什么都忙得过来。
问:关于俄罗斯正经历着剧院危机,剧院就要消亡的说法是否有增无减? 答: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不久前我曾担任莫斯科现代戏剧节的评委。那里有很多优秀的剧目,许多有意思的戏剧甚至很难买到票,这怎么能说是危机呢? 在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幸运,因为我有可能在俄罗斯、在其他国家工作,但是我不认为由此一来我就比别人强,我的一些朋友认为我是个疯子,因为在莫斯科我经常坐地铁。但我不是疯子,每天有大约500万人坐地铁,500万人能坐,为什么我不能?人们说:“危险!车厢发生爆炸!”是的,危险、可怕!但可怕的不是由于在地铁中你可能遭到轰炸,可怕的是我们生活在有可能在地铁中遭遇爆炸的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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