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星的韵律可以在教室里用图表阐释,而繁星的诗歌只能在心灵与心灵相晤的沉寂里、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汇里解析。在那里,无限在有限的额头下印下了它的亲吻;在那里,我们能够倾听“伟大的我”的旋律,在庄严的管风琴里,在无穷的簧管里,无限合谐地奏鸣着。 当我的心突然充满了爱,告诉我这世界与我的心灵同在,难道我不会感到阳光更明媚,月光更幽静?当我歌唱雨云的来临,浙沥的雨声就在我的歌声里感到凄婉;自历史的黎明起,诗人和艺术家们就将他们心灵的颜色和旋律,倾人生命的大厦。我深知,大地和晴空织上了人的思想的纤维,人的思想亦是宇宙的思想。假如这不是真实的,那么诗歌就是虚 幻,音乐就是欺骗,缄默的世界把人的心灵驱人绝对的沉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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