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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年期的智慧(3)
| | | 自青春期和青春期以后,我们几乎经常被这样的伙伴吸引,他们能让我们再次访问和治愈童年未结束的感情。在我们的文化中,罗曼蒂克的爱存在于我们表达自己最热切的企望之中。这样我们陷入的每一个浪漫主义的关系都像一台显微镜一样深入到我们感情的线路中,超过我们生命中的任何其他方面,我们的亲密关系给仍然乞求结束的旧创伤带来希望。 回顾过去,我能看到我对于成为我丈夫的男人的感情是真实的。我和他一起正演出着家庭剧,对我来说这个剧还在进行着。虽然我的话代表不了我丈夫,我基本还以同样的目的为他服务。正是更年期的激素和逐步发展的变化,帮助我认识到我在婚姻中扮演的角色建立在关于我自己和自身价值的旧信仰上,这些信仰不再能很好地适用于我,也不再站得住脚。隐经营救在那时可能没觉得需要营救,但是伴随临近绝经期的变化,观察力更加敏锐,以及对于不公正和不平等越来越无法容忍。我们的激素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去最终了解,为了我们的下半生更诚实、充实、健康地生活,我们需要改变什么。就是这个时期很多女性停止做(窒息她们自己的需要以照顾其他人)这种被我称为“堵塞”的事情。我们的文化期待着女性优先考虑别人,在整个生育时期我们大部分人都这样做,而不管我们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是在中年,我们得到了做出改变的机会,可以创造适合我们自己的生活——更精确地说,创 造适合我们已经变成的那种人的生活。 然而,一位女性如果不能面对她需要在生命中所做出的这些变化,她的身体可能找到一个方法,向她指出这些变化不容忽视。就在这个阶段很多女性都会出现某种类型的身体问题,出现不同形式的危机,有时甚至患上危及生命的疾病。比如在走向绝经期的过程中,一个非常常见的身体问题便是子宫肌瘤。在我们的社会中,接近绝经期的女性有40%被诊断患有一个或多个子宫肌瘤,她们中的很多人将经受中年子宫切除来解决这一问题。在传统医学上,我们医生喜欢这样解释,子宫肌瘤这样频繁出现在40多岁的女性群的原因是激素水平发 生了变化,与孕激素比较,机体产生了更多的雌激素。虽然只要存在就是正确的,但是这不是完全的真理。我从个人和专业两方面知道这一点,我自己就有过子宫肌瘤的经历。我41岁时第一次被诊断出这种肿瘤。本质上身体上的症状不仅仅是肉体的,它们常常为我们带来关于生命的信息——但愿我们能学会解释它。有时像出现在我身上的这种信息,仅仅在某些阶段才会变得清楚,只能在回顾后获知它的全部意义。但是,在我经历肌瘤的8年间,我了解到的第一手信息是我们过于精确地注意疾病和问题了,这些疾病和问题最便于我们接近自己的内心才智——这种现象,既是激动人心的敬畏,又让人恐惧。虽然它真实地贯穿于我们生命的整个过程,但在接近绝经期和绝经期时它更直接、更猛烈地冲击着我们,因为自然的力量试图在我们结束生育年龄前最后一次使我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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