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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老妪驾着汽车去流浪
| | | 最近几年,美国老年人,尤其是老年妇女中间流行起一种新的生活方式:驾旅行房车,呼朋引伴,四处流浪,哪里有阳光就去哪里,哪里让她们快乐就去哪里—— 美国老妪驾着汽车去流浪 “夕阳”跟着阳光走 每年冬天,新泽西的南瓜装饰工夏洛特. 哈格曼都会来到“板城”,把旅行房车停在二战老兵卡尔. 格罗斯的家旁边。卡尔是夏洛特中学时代的恋人。旅行房车是一种以卡车或公共汽车底盘为基础而制造的汽车,是为娱乐性质的旅行活动中作为自给的住所而设计的。 在相处的几个月里,埋藏在夏洛特和卡尔心底的爱情之火又“重新点燃”,甚至在情人节的那一天,他们还举行了晚会,邀请附近“居民”到他们的房间做客。可一旦二人的感情快要“攀升到100度”时,夏洛特便又选择了离开,留下她的“绅士男友”在板城独自生活。 在配备齐全的旅行房车里,夏洛特一边与朋友吃着三明治,一边说:“阳光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哪里不需要冬天的衣服,我就去哪儿。”夏洛特的旅行房车盖着帆布。由于丈夫故去,再加上孩子都长大了,数百位上了年纪的妇女选择了自己驾驶房车四处游走的生活,向老年人靠聚在一起打牌的无聊生活说再见,将风雪的冬季远远地抛在后面。 没有人知道美国到底有多少单身妇女驾着旅行房车和拖拉机,整天在北美洲的野营地、路边和卡车商店附近游走。事实是这些妇女的房车数量比一些聚集场所的男人的多,而且她们的独立性和勇气也让人赞叹不已。 玛丽. 理查森在与老伴离婚后,每到冬天都会来“板城”居住,她说:“如果有人问我住在哪儿,我回答说我的旅行房车停在哪儿,我就住在哪儿。”即使这些流浪妇女喜欢孤独,但她们还远远没有达到孤独的境界。在“板城”,一处与亚利桑那州交界的贫穷流浪者社区,那里至少有4个社会俱乐部,其中包括流浪个人网络,这些地方有时也被男人们称作是“危难中的妇女”。
旅行房车爱扎堆 单身旅游俱乐部公共信箱的收费每人冬天是15美元,此外,这里还提供下午“快乐时间”,这里的“居民”可以观看用电脑显示器播放的dvd。“板城”还计划举行舞会,到时人们可以在这里整夜尽情跳舞。 事实上,有许多妇女并不欢迎任何形式的永久性活动,她们担心一旦恋上这种活动,就不想离开这里。乔迪. 斯克姆基以前曾在洛杉矶一家法院工作,她说:“男人希望有人回家去照顾他们。我们活的时间比男人长,我认为我们事实上比男人更喜欢冒险。男人不喜欢旅游,而女人则喜欢离开家门,出去放松心情,了解外面的世界,即使我们一年不见老朋友也可以。” 那些独自出去旅游的妇女有时也会为她们的安全担心。《美国林业局野营地指南》的两位作者之一苏兹. 道尔说:“我曾经在房车旁看见过几条长链子,旁边有大项圈和一大碗水,看到这些我就知道房车里面有一条大狗。” 即使美国的老年妇女喜欢为自己找个老伴,她们却不得不面对美国单身汉不足的现实。美国2000年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在65岁的老年群体中,男人与妇女的比例是7比10,而在“板城”,这一比例是1比3。如果房车的“居民”之间不想发展她们的关系,她们有可能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只用手机和电子邮件联系,有时甚至互相还不联系。 夏洛特在南瓜上画上卡通人物后,将它们卖出去。夏洛特利用全国性露营服务机构,当她在新泽西、俄勒冈、加利福尼亚和佛罗里达等州过着流浪生活时,她就会通过这些机构发电子邮件。而其他的“流浪者”则会向北前往加拿大以及爱荷华和威斯康星等州,然后在冬天到来之际返回南方。
老年妇女开心就好 英国移民理查德. 格兰特表示,尽管由于流浪者群体的特性,专家难以计算出流浪人群的确切数量,但也有专家估计,没有固定住所在美国到处流浪的人有50万,其中包括住在房车里的“居民”,靠拾水果维持生计的人,无家可归的卡车司机,以及在火车上的流浪汉。 格兰特还是《美国流浪汉:与不为人知的征服者、山人、牛仔、印第安人、流浪汉、卡车司机以及骑牛人一同旅游》一书的作者。格兰特发现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在路边流浪,他说:“我在欧洲长大,上了年纪和退休意味着他们可以安享晚年,与扶手椅、拖鞋和公园相伴,直到他们无法动弹为止。但在美国,我每年都会看见一位75岁的老人亲自开车,从阿拉斯加前往墨西哥,然后自己再独自返回,这真是令人羡慕。” 有些流浪者,尤其是那些驾驶二三十万美元旅行房车的人,他们更喜欢到提供流动水和电等服务的全国性露营网络去“居住”。还有些人则经常到“板城”这样的地方。20多年来,许多流浪者驾驶自己的房车蜂拥前往一处废弃的二战军事基地。这个军事基地方圆640英亩,位于索尔顿湖东,曾是二战时巴顿将军的沙漠训练基地。但这里除了混凝土板,空荡荡的游泳池和偶尔可见的弹壳,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如今,至少在冬天,这块长满荆棘的沙漠到处是旅行房车、拖拉机、帐篷、供星期六晚上乐队演出的舞台以及充当教堂的活动建筑和临时图书馆。 这里的“居民”有富人、穷人和“与众不同的人”。像经常在“山脉”夜总会唱歌的“精神病韦恩”史密斯,以及管理着自己那块“小裸体主义者殖民地”的帕佩,虽然大多数时间只有帕佩一个人呆在里面。 虽然驾车四处流浪的生命风险很大,但许多妇女还是不想因此放弃这种快乐。事实上,这些像游牧般四处漂游的妇女大多有孩子甚至孙子,但极少与他们联系。比如,前法庭职员舒穆基,她的儿子在新墨西哥,过去经常为外出的妈妈牵肠挂肚。但有一次,舒穆基给儿子打电话说,她有一帮朋友将路过他的住处并在那里稍作休息。她儿子发现一下子来了那么多老年妇女,他放心了:“妈妈,你交了这么多朋友!我再也不用为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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